“应该没有吧?他那么极品。要是我能睡到他,我会把[我和路池睡过]这六个字打印成T恤,每天换一件穿、穿到我进棺材那天,骨灰盒也要拿这个装。”
“......哥们儿你太权威了。”
“你装什么啊,刚刚就数你声音最大好不好?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放大老师的腰。哎,也不知道老师在床上是怎样的......”
“想想就又要硬了,每次上课他眼睛一扫过来,我就想跪着爬过去叫主人,然后舔他西装裤。”
“变态啊你!好吧,其实我更想舔他西装裤里的**。”
嘻嘻哈哈的声音逐渐远去。
厕所隔间。
路池被死死捂住口鼻。
拉链崩散,有人单手撕开衣服垫在脚下,猛地将他推倒跪下,神色冰冷地用力低头。刚才的学生只是口嗨[跪下来爬过去舔他西装裤],但梁嘉树成为这句话里真正的主语——
他死死舔吻,用熟练技巧迅速挑起路池反应。
下一秒。
梁嘉树起身虚跨,用力强行坐了下来。
没有任何前夕,也没有任何准备措-施。
直接一步到底。纵使他们在这方面一向玩得疯,也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
甚至比第一次还急。
梁嘉树动作太大,却始终沉默,两只漆黑眼睛死死盯住路池,五官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为什么。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觊觎路池?
隔间还有人没出去。那段视频的声音、夹杂着偶尔的“路老师”闷哼不断在响,也不断刺激梁嘉树的神经——这些人当着他的面,在想着路池发泄。
这个念头让梁嘉树难以保持理智,让他原本英俊的脸变得狰狞,只想现在、立刻、马上,彻底占有面前这个男人。
路池似乎看出他的失控。
男人任由他动作,片刻,扯掉蒙住自己口鼻的手,极大力地将他拽近,垂眸无声吻了过来。
唇齿相撞。
舌尖瞬间如蛇紧密缠绕。
单间里响起沉默激烈的呼吸声和轻微水声。
没有人说话,摩擦撞-击的闷响却如同鼓点,随砰砰的心跳一同频率。外面有脚步声来回,他们像对见不得光的偷-情爱侣,十指紧扣地享受无人时才能有的亲密,纵情又放-荡。
那行路池亲手写下的字眼。
跟着他们的频-率,上下浮动。
做到一半,梁嘉树似乎恢复一点理智,用力抱住路池。地板冰凉,男人漂亮白皙的身体不知何时已布满吻痕,深红青紫一片,灯光下仿佛什么凌虐现场,极为恐怖。
但不够。
远远不够。
外面的人早已离开。
这人却依旧不讲话,只阴阴地盯住路池。
路池挑眉,喘息着晃了晃被他十指紧扣的手,声音浸在情欲里,沙哑又无奈:“梁嘉树,你还没疯够?”
什么措施都没有,直接强行来。
也不怕卡住尴尬。
梁嘉树盯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够。”
——因为是坐姿,他们此时身体几乎交叠。
梁嘉树的//,很容易就蹭到路池的那行字眼。
而后留下一连串湿/痕。
路池一顿,对上他漆黑扭曲的眼神,片刻,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梁嘉树的意思。
他捂住脸,忽然很轻地笑起来。笑完歪头,纵容般轻轻捏了下梁嘉树后颈:“......只许一次。”
他不怎么喜欢那种味道。
梁嘉树像得到骨头的狗,几乎瞬间就再次兴奋。他一把抓住路池的手,强行让他覆盖,沙哑地凑到他耳边舔-吻:
“用你的手。”
路池哼笑一声,漂亮的眼尾烧红,任由他疯:“要不要我叫几声给你听啊?”
疯子。
毕竟还是公众场合,他们没有再说话。情-欲的气息却在这片空间不断上升,耳边激烈的呼吸夹杂着心跳响起,直到某一刻。
他们的身体猛地紧紧纠-缠。
梁嘉树终于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路池的气息。
同一时间。
他呼吸发沉,不断有微凉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覆盖、遮掩、滴落在路池的那行字眼上。
男人皮肤冷白。
黑色的记号笔写下的那行字,逐渐被遮盖看不清。
梁嘉树伸手,着迷地抹开痕迹。感受到自己的味道沾上路池身体,瞬间呼吸激烈,宛如野兽标记成功爱侣。
路池啧了声,懒洋洋:“挺多。”
梁嘉树咬住男人红润的唇当作夸奖,细碎湿吻舌尖。片刻,滴答一声,密封箱扫码掉落润滑剂。
路池一顿,挑眉看他。
“五楼有房间。”
梁嘉树声音沙哑,扣紧他手:“路池,就今晚。”
他还想在他身上抹jy。
最好能抹在他指尖,再被他用猩红舌尖卷走。
路池笑起来,最后居然点头。漂亮锋利的眉眼沾染上情欲,故意沙沙哑哑地问:“用你的还是用我的?”
梁嘉树凑过来,接吻时气息灼热,像有火烧。
“一起。”他低低呢喃道。
-
那天晚上梁嘉树跟疯了一样。
大概是受刺激,他开了五楼套房的投影仪,拉上窗帘,把声音和视频都调到最大。墙壁上清晰放着交缠的画面和声音,他们在这样的背景音下做,梁嘉树整个人的兴致高到不行。
玩到最后,路池浑身都乱七八糟。他洗了澡躺进床上,也不管抱着自己的人困不困了,闭眼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光大亮。
正逢周末,路池和梁嘉树在房间里疯了两天,周一起床时梁嘉树接到电话,怕吵醒他,穿着浴袍去了阳台说话。
被子里的手机震动。
路池闭着眼,手摸索着拿过来接通。那头响起林蓉院长的声音,温和又疑惑地问:“路池,我看见你周日递交的文件了。你要辞职?”
路池嗯了声,听见她不解地挽留。
“为什么?你在A大非常受欢迎,我们非常看重你。”
路池将头埋在被子里,片刻,有点困倦地问:“是您看重我,还是林家看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