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当日。他派人寻我,称玉玺落在王府别院让我送去。我刚平定城内动乱,躺在殿内受太医医治。长公主听闻二话不说赶去王府别院,被路上的叛军伏击。被人送回来时,她残留的一口气将玉玺盒交给我。“快拿给皇兄,他好不容易登上高位,不能让他被众人耻笑。”我忍着悲伤与伤痛,拖着带血的身子,将送去玉玺盒登基大殿。
离结婚还有两个月,我和陆宇陷入了冷战。他说要帮不婚主义的白月光圆母亲梦。而白月光害怕医院冰冷的仪器,他们要自然受孕。去酒店找他的那天晚上,我遭到变态挟持。接到我的求救电话,他抱着白月光语气冷漠。“这些把戏你还没玩腻吗?栀栀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告诉他:“腻了。”出院那天,我答应爸妈招个赘婿回家继承家业。
成婚后的第八年,夫君娶了青梅做侧妃。我没有时间伤心,因为我快死了。府里上下张罗着喜事,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夫君也很久没来看我了。但我内心其实也有些高兴。因为我的攻略任务完成了。只要我能回家,我就不会死了。
男友沈予安发来消息:“今晚八点,摩天轮顶点有惊喜。”他似乎忘了我严重恐高。但想起自己在他手机上发现的钻戒购买记录,心中的委屈尽数被甜蜜代替。恋爱八年,他终于要求婚了。我准时坐上摩天轮,强忍惧意向外看。绽放的烟花形状却是他和女客户的名字。对岸大厦的LED屏不断轮播着二人的亲密合照。摩天轮下,沈予安单膝跪地,用那枚钻戒向女客户求了婚。心脏仿佛从高空坠落,摔得稀碎。我恐高症发作,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