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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就把闻玉书肠道浇灌满湿漉漉的白浆,两根肉棒在精液中抽动,感觉十分滑腻异样,闻玉书也似乎被精液刺激的更加敏感极了,忍不住收缩着菊穴,主动去磨那两根硬邦邦的粗烫鸡巴。
他背部贴着霍凯风的胸膛,坐在他怀里颤栗着急喘,下身跳动的肉棒再一次射出几道白浆。
霍凯风浑身肌肉绷紧,把着他大腿根的手都浮现出了几道青筋,爽得呼出一口气,顶着穴心一直没动,旁边蔺泽的性器还是硬烫的,仍然快速地抽动着往里顶,闻玉书高潮的穴一个劲收缩,被顶出几声难耐的鼻音,哼哼唧唧。
他延长了闻玉书的快感,也挑起了霍凯风的欲望。
霍凯风跃跃欲试想要在做一次,怀里的男人就被蔺泽给抱到了他怀里,往后退了一步,霍凯风的性器就陡然从满是精液的穴里滑了出来,半勃地滴淌精液。
他和蔺泽的裤子都湿了一点,也不知道等下怎么出去,愕然一瞬,就看着蔺泽抱着对方坐在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一脸不爽地“啧”了一声。
闻玉书脖子被他亲吻出红痕,换了个位置坐在他怀里,蔺泽家教好,坐姿不像霍凯风那么随意,带着点吊儿郎当的黑社会劲,双腿分开,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间,闻玉书的腿就在他两腿上敞开,被他顶的跟着沙发小幅度摇晃。
他堆在胸膛上的衣服滑了下来,遮掩住红肿的乳头,脖子红的直接蔓延向衣服底下的胸膛,双腿很长很白,搭在蔺泽腿上,能看见一点因为绷紧浮现出来的肌肉线条,一看便是一副男人的身体,却被同性内射得乱七八糟。
两腿间湿淋淋的性器半勃着,涨得通红的一根,跟两腿和腹肌的肤色形成明显反差。
邵正初的手摸上闻玉书的性器,单膝跪在他面前,撸动了几下引得闻玉书一抖,呻吟了一声,喘息着将注意力落在他身上。
今天下了雨,四人穿得都不算薄,邵正初的长款西装大衣还搭在闻玉书的西装外套旁边,穿着衬衫西服裤,单膝跪在他面前,一边缓缓地撸动着手中逐渐变硬的鸡巴,那双黑眼睛一直盯着主人,映出他现在的模样,克制的贪婪。
身后的蔺泽似乎对他的注意力都落在邵正初身上很不悦,因为坐着的姿势,他的肉棒进得深极了,每一寸都被充血的嫩肉按摩着,按着闻玉书的腰往上顶了顶,唇贴在闻玉书耳边,慢条斯理地问:
“看什么呢?这么忽视我?”
闻玉书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成句的音调,挺着腰坐在他胯部,肚子被龟头顶的鼓起,还不等说话就觉得肉棒进去了一个温暖濡湿的地方,他小腹涌上一股热流,大腿根被刺激的直接一颤,低头一看,就看见邵正初脸颊鼓鼓地含着他的肉棒,舌头舔着柱身,嘬吸着往下吞咽口水和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
口交的快感让闻玉书浑身发抖,小腹肌肉绷紧,夹的插入他体内的蔺泽都感觉到了压迫。
蔺泽往前瞥了一眼,不甘示弱,开始加大颠动的力道,闻玉书坐在他胯部起起伏伏,挺直的肉棒在他菊穴里小幅度地四处戳动,两腿间男人吞吐他的肉棒,前后夹击的快感爽得他没多久就受不了了。
他那张在女儿眼里貌美如花的脸布满了迷离的情欲,微挑的眼尾湿红,唇角道透明液体,喉咙里不断溢出短促的叫声。
“撒出来了……呃啊……撒出来了……”
他抖了一下才射到了邵正初口中,爽得自己坐在蔺泽肉棒上晃动着往前又顶了顶,龟头碾压他前列腺,肉棒深陷湿热的口腔,被邵正初吸吮了一瞬就射了出来,稀薄的一点精液抖了半天,才被邵正初嘬入口腔,而身后抵着他的蔺泽也喘息难耐的把精液射到了他体内。
台球桌上放着来不及收起来的球杆,搭着一件西服裤子,沙发被他们弄得一团乱,性欲旺盛的男人们不知道做了多久还打算没停,仿佛要发泄完体内蓬勃的精力,野兽一般交合。
闻玉书脱了衣服露出半边被汗水打湿的彼岸花纹身,跪在真皮沙发上,长发晃动的在背部散开,他身材完美到肩膀微宽,腰身劲瘦有力,身后的霍凯风也跪在上面,抓着他的腰挺动着自己的鸡巴。
长发男人便享受地低低呻吟,下面肉棒硬得直往下滴水。
那几个男人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在台球厅里胡混。
一只手拿过推车上的酒水,蔺泽赤裸着身体站在推车前,喝了几口水。
就剩下邵正初的衣服穿得还算整齐,爽够了的老大一看,自己忠心的下属这么可怜地站在一边,垂眸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修长的手指撸着胀到紫红滴水的一根,看着对方的薄唇,想起来自己那东西被他伺候的很舒服的口交,视线又落到他被手撸着的那根肉棒。
闻玉书心里清楚的很,下属这是刷他好感度呢,沉默寡言地把自己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付出了,又不过分讨要,让他心疼。
不过就邵正初这张英俊的脸,和看着就沉稳的性子,怎么看都不是有心机的模样,他唏嘘一声,装作不知道,被身后的霍凯风顶得跪在沙发上的身体一晃一晃,腿间挺立的性器也跟着晃。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看着被邵正初握在手中的下半身,舔了舔唇:“正初,过来。”
邵正初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将挺立的肉棒塞回西服裤的裤子里,凑了过去,一条腿的膝盖跪在真皮沙发上,压下去凹陷的痕迹:
“大哥,你叫我。”
闻玉书鼻腔里溢出一声“嗯”,抬起一只手,艰难地在冲撞中解开了邵正初被撑得鼓鼓的裤子,笑:“塞回去干什么,憋坏了怎么办……”
他伸手握住那根挺出来的肉棒,凑近了看更觉得下属这玩意长得像个牲口一样……低头含住了龟头,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便成功听见邵正初被他逼出来的闷哼。
闻玉书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隐忍的下属,又把肉棒含的深了些,随着身后霍凯风的冲撞,脸时不时凑近邵正初敞开的裤链中间,吞吐着他的性器,口水的声音咕噜噜的,耻毛刺在闻玉书白皙的脸上。
让他主动口交,看着他鼓鼓的脸颊,心理上的快感不亚于生理上让人欲仙欲死的嘬吸。
邵正初低喘了一声,喉结滚了滚。
霍凯风冷哼了一声,移开眼抓着闻玉书的腰,胯骨撞得他纹着半边纹身的屁股颤出肉浪。
蔺泽把口中的酒咽下肚,杯子淡定地放在推车的托盘上,早就看出来了邵正初玩的什么花招。
包厢的男人的呻吟变成了沉闷的哼哼,嘬吮的水声黏腻,霍凯风掰开他一半的屁股,那容纳着他肉棒的菊穴已经红肿泥泞了,肉棒一下就干进柔软的一团红腻软肉中,爽得他一声声的低喘。
男人的口腔火热,吸吮有力,吃着肉棒舔冰棍一样从顶端舔到底下,吞吞吐吐的让邵正初舒爽的肉棒在他口腔里涨得很硬,他抬手顺了一下老大的头发,想要抓紧的手控制着,急喘了一声。
霍凯风也加快了最后的冲刺,硬如铁棍的肉棒拼命戳着穴里软肉,顶得闻玉书剧烈往前晃,穴心被顶的酸麻感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堆积到极限的快感炸开,轰轰烈烈地摧毁了他所有理智。
三人几乎同一时间达到了顶峰,邵正初虚按着老大的头,鸡巴弹动着射在了他口腔中,霍凯风顶着急促紧缩的结肠爆发住自己的灼热,闻玉书跪在沙发上的身体僵硬地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注入,垂下的肉棒射了几滴在真皮沙发上。
浓郁的精液气味在奢华的台球厅包厢里散开,他们舒爽的神经跳动,喘息在包厢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