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语气敷衍:“哦,是吗,我没看见,不过姐夫爱屋及乌,怎么会生我的气呢。你别操心了姐姐,快回去换衣服,冷不冷?再不走我就抱着你走了。”
他们拉拉扯扯的离开后,主卧室的门缓缓打开。
聂大总裁捏着自己的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都冒着火。
三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吃完饭,闻婵和聂明朗回公司上班,闻玉书也去了赛车场训练。
他戴着头盔,在脑袋里笑了半天,和忧心忡忡的系统交流。
“怎么了怎么了,我做的不对吗?现在聂霸总不是应该满心怒火的觉得‘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吗?”
【系统唉声叹气,委婉:宿主,可是以前的小白花女主也不是你这么……唉,你快把男主气死了。】
闻玉书没忍住“噗嗤”一笑,一直到赛车场,摘了头盔,唇角还带着一点心情好的弧度。
另一边,聂氏集团。
“总裁。”
“聂总好。”
黑皮鞋踩在地上,男人西装外穿着大衣,在员工们的问好下面无表情地走进公司,几个高管跟在身后,旁边秘书正拿着文件和他汇报着什么,他们一行人上了电梯,电梯门渐渐关上。
大厅里的众人松了一口气。
有人心有余悸地摸出手机,小声在群里说:“都把皮绷紧点,总裁今天的脸色差得能吃人……”
没有谁能比刚开了一场会的高管们更能体会到总裁今天的心情了,等会议散了,他们半条命也没了,秘书也十分小心,都汇报完毕,只见靠在宽大扶手椅中捏揉着鼻根的男人冲她挥了一下手,让她下去,她端着空了的咖啡杯,准备离开。
“等等。”
秘书皮一紧,连忙回头:“总裁。”
“这段时间把咖啡换成菊花茶,”总裁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得去去火。”
秘书:“好……好的。”
聂氏兴起了一阵菊花茶风潮,据说这段时间其他公司想和聂总谈合作送的都是保健品了,这世上就没什么东西能比谣言传的还快,听说的众人心照不宣,提起聂总都是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闻婵最近也挺迷茫的,因为……
她仰头望着门口的弟弟:“又要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啊……”
你姐夫看上去马上就要猝死了。
闻玉书倚着门框,歪了一下脑袋,美貌直接击中了闻婵,他唇角扬起了笑。
“我和姐夫一见如故。”
闻婵被她弟弟迷的神志不清:“啊……那行。”她觉得聂明朗还能再撑撑。
聂大总裁面无表情看着他妻子在敌军的攻势下不到一分钟就投降了,真是一点都不出他所料。
而那个说和他“一见如故”的小骗子洗了澡,穿了件背心短裤当睡衣,他是专业的赛车手,身材管理的很出色,精却不壮,露出来的白胳膊白腿能看见放松着的薄薄肌肉,看样子应该是昨天没休息好,今天困得不行,头发散着,侧身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眼尾便多了一点湿红的颜色。
聂明朗今天也不想和他斗,他还想多活几年,处理完公务就上床,把灯关了准备睡觉。
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有默契地暂时休战。
旁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聂明朗半梦半醒,意识下沉,正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一下把他拉回了现实。
聂明朗吐出口气,看向旁边,月光下对方抱着被子,一小半脸都埋了进去,虽然脸柔和了点,但那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让他更像随时会醒来,懒懒打个哈欠,咬断敌人脖子的猎豹。
对方睡得挺沉的,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他了,他没放在心上,又闭上了眼睛。
结果没多久一个胳膊就横过来,蜷起的手从聂明朗脸侧划过去,又把他给叫醒了。
聂明朗一下睁开眼,脸色难看,坐起来仔细观察旁边睡得十分舒服的金发青年,语气阴沉:“闻玉书,你故意的?”
“……”
没人回他,对方简直睡得舒适即了。
聂明朗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火气,又躺了回去。然后又被踹了一脚。
他睁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眸,太阳穴突突直跳,从被子下过去,把睡姿极差的青年整个抱在怀中,一双臂膀紧紧禁锢着他的动作,下巴往他脑袋顶一搭,对方不喜欢被束缚,在他怀里动了动,聂明朗充满低气压的沙哑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别动。”
随即把对方搂紧,这让他更能直观地感受到这一把劲瘦的腰,小豹子在他怀里蹬踹了一下长腿,聂明朗就把他腿也夹住了,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对方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被他怀中,直男男主心中隐隐浮动着一丝陌生的微妙。
闻玉书却好似因为被搂紧了更加不满,挣扎地动了动腿,充满弹性的大腿蹭到了聂明朗的下半身,聂明朗浑身一僵,只觉得血液都往自己身下涌了过去,他紧紧夹住妻弟作乱的腿,低声呵斥。
“嗯,别动!”
黑暗中只剩下了男人的喘息,怀中妻弟彻底睡着了,他觉得莫名其妙,又有点尴尬,自己一个大男人,怀里被他抱着的青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至于被大腿蹭了一下就忍不住热血沸腾么?难道最近禁欲太久,要动手疏解一下了?
他又闻到了对方身体上的香味,心里的古怪更深了些,忍不住在黑夜中低低嘲讽的呢喃。
“睡姿这么差,以后谁家的姑娘敢嫁给你,打光棍吧,小骗子。”
男主看不见妻弟在他怀里勾起了唇,那条被紧紧夹住的腿上传来了一阵炙热的热意,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隐隐浮现出了他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如果把它掀开,就能看见底下闻玉书的一条腿被姐夫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夹着,对方勃起的性器顶起睡裤,同样也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折腾了大半夜聂明朗终于搂着妻子的弟弟进入梦乡,不过可能因为长时间没发泄,最近又有点上火,他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春梦。
他梦见自己在婚床上和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挥洒着汗水,他低喘着滚下热汗,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对方,可对方头一抬起来,却变成了闻玉书,他敞着腿被他一下一下顶,低低地喘着哑声叫他姐夫,自己的东西被他臀瓣间一个洞包裹着,那处已经被他弄到红肿了,正往外吐着精。
聂明朗一个惊吓,醒了,胸腔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得他心慌,还没等他从那场禁忌的春梦中回神,怀中的人就动了动,在被窝里胡乱摸几下,一只手隔着睡裤握住了他硬邦邦的东西,顿了几秒还摸了摸,仿佛在确认这根顶着他的棍子是什么,弄得聂明朗尾椎骨一麻,随后,对方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把眼皮一掀。
妻子的弟弟从他怀中抬起了浅金色的脑袋,几丝头发垂在他白皙脸侧,聂明朗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因为对方的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性器,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盯着他,忽然一个用力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沙哑地吐出几个字。
“姐夫,你是变态么。”
都市篇里的赛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