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嗓音又慢又重。
尤斯坦又复述了一遍后,尤黎终于小小地松开紧张的呼吸,他听见黑暗里细微的声响。
很快,就感受到蓬张的热气。
“我不动宝宝,宝宝自己扶稳?”
“不够……不够,再开。”
尤斯坦说了两次不够。
尤黎已经费力地把手背在背后,指心都攥住了自己的腿肉,脸和肩颈都蜷趴在地毯上。
他能感受到被人扶着正对着的随时待发,紧张地一直在颤缩,带着呼吸声的鼻音都高了一些。
终于碰上。
尤斯坦撑着地,俯在尤黎身上,黄金瞳下方就是少年弧度完美的腰背。
空空荡荡地斗篷已经都快滑下来,盖住他细细的颈和半边脸。
几乎全然暴露在空气中。
尤斯坦没说谎,他的确很慢。
尤黎被搔弄得“口水”直流。
亮晶晶的,仿佛想得不行。
趴在地上小狗一样喘气,如果还带着狼尾就能看见他腿心细细微微地自己在摇。
呼吸完全不受控制。
擦一下又怕得缩一下,又小幅度地贴回去,眼泪不住地掉,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尤黎“呜”了一下,嘴也小小张开。
尤斯坦俯下身,去吻他的脖颈。
尤黎抖得不行,瞳仁慢慢涣散开一点。
吃到了。
好像……好像真的没什么,微微地刺到,尤黎全身都瘫软下来,因为这和平时完全不同的,多加一点的异样,弄得一下酸了。
他今天本来就被玩出来了好几次,现在又开始嘀嗒溢着。
“呜……”
好舒服。
慢慢的……尤黎像被温水煮住,小火炖着,里面的水在慢慢地因为热度升高,一点点地从底下冒着小气泡。
直到烧开后再咕咚咕咚地作响。
舌也跟着一点点吐出来,漂亮的背都跟着颤巍巍舒展开,滴滴答答地一点点吹了。
防备心也跟着降到了最低点,甚至说完全消失,完全地交出了信赖心。
“好棒……尤斯坦,尤斯坦呜……”
“可以抱宝宝了吗?”
尤黎根本不知道尤斯坦的手中还露着一大截,他潮红着脸,鼻子也湿了,却恍惚地弯起一点眉眼,乖得不行,“好,给,给尤斯坦抱的。”
尤斯坦终于抬手,环住他,把人抱在怀里。
小雏鸟现在完全入了笼,没有一点挣扎。
尤斯坦嗓音低哑地一个字一个字道,“待会儿很危险,宝宝不能往外爬,好不好?”
尤黎晕头晕脑的,“唔?为什么……好,好吧。”
哪里危险?尤黎想不明白。
但他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尤斯坦很缓慢地沉了一口气,他问,“可以动了吗?”
尤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紧张地嗓子都干涩得缩了缩,但吃都吃了,他也舒服完了,总不能干完坏事就跑,还是点了下脑袋。
“……好吧,但,但是尤斯坦不能——”
瞬间的徒然失声,瞳仁都骤然颤栗得散开。
尤黎过了好久,喉咙了才滚出一声尖鸣的闷哭,脑袋好像也跟着这一下穿了。
尤斯坦不用再扶着,他一手抱人,一手控住少年的后脑,抵着人的后颈。
堪称残忍地把人摁在地毯上。
语气完全失去了伪装的人性,仿佛已经彻底陷入原始酷虐的兽性中。
黄金瞳都兴奋地直成一线。
他说,他喟叹着。
“宝宝,要开始了。”
·
原本坐满人的圆桌会议此时此刻空得不行,每一张肃穆的法官椅上都空无一人,在黑暗中缄默地摆在原地。
只有圆桌底下传来不停的,几乎惨厉的哭叫,地毯都被人的指心抓挠出发白的痕迹。
原本被抱出来的少年几乎又被顶回桌底。
那些残忍的,几乎布满的黑色倒刺发挥出了真正的作用,每一下都毫无保留地勾出,都仿佛能刮烂尤黎的每一处软嫩。
他哭得稀里哗啦得像个小孩,不停地挣扎着要往桌底爬,又被男人的手臂牢牢捆抱住。
好不容易往桌底回去一点,整个腿心被倒刺刮着抽离的剧感,又让畜兽手底下的猎物根本不敢再跑。
尤黎像被一个真正的,没有任何人性的野兽摁着,背上的人堪称一个冷血动物。
死死控着他的后脑,手臂动都不动。
倒刺勾出时,他身下的“小雌性”都会为了减轻这份要把人往死里弄的感觉,不断地追着抬高,却依旧阻止不了几乎残暴的勾离。
毕竟兽性上的刺棘存在,本来就是为了防止猎物在过程中的剧烈挣扎和逃跑。
处于食物链顶端的上位者更是能完美又残酷地执行这一点。
他让他别跑,又控得这么死。
完全是为了防止少年的腿心真的被刮烂,黑龙在黑暗中的气息又粗又重,近乎喷涌而出。
刑具的变离堪称机械般高速。
他们在的地毯已经完全被喷湿一片,连续的高*几乎要把尤黎的脑子都灌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