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阳沉默了好一会儿,再一次不情不愿地开口:“冯少雄,是冯少雄,他当初有生意要求我,我那时候看不上他,他为了讨好我,给我安排了一次服务,那次服务后,我们私底下就有了来往,后来,经他介绍,我进了这个俱乐部。”
祝岁喜取下了他的袖扣,看到袖扣内侧的字母:“每个人的袖扣内侧都有大写字母,这是人名,对吧?”
李春阳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后悔自已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么多。
“告诉我,我就给你水,给你吃的,让他们给你安排个新的地方,你知道的,只要你配合,秦时愿不会要你的命,要想活,还是跟他作对,你自已选,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
说完这话,祝岁喜再次出门。
这一次,李春阳没有大吼大叫,而是真的认真思考了很久,接近二十分钟的时候,他认命似的在里头叫:“我说。”
祝岁喜走了进去。
“每个俱乐部成员都有一个直属联系人员,都是女的,这些女人有正儿八经的工作,甚至都干得不错,职位可能也不低,平时生活中也会跟我们保持情人关系,如果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把对方安排在自已公司,这样会方便很多。”
祝岁喜看他袖口内侧的字母:“WSL,这是你的联系人员,她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安排她的?”
“她叫温诗兰,我给她在集团安排了一个闲职,算是我的生活助理吧。”
李春阳说。
祝岁喜想了想,又问:“每个联系人员只能负责你们一个客户,还是可以同时负责两个或两个以上?”
听到这话,李春阳很不高兴地看了眼祝岁喜,他拧着眉:“能进入这个俱乐部,首先意味着大家都不是缺钱的人,每年那么高的会费,你当我们都钱多烧得慌?有这个钱,我们在外面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如果不是绝对干净,我们是不可能接受的,而且能力也要出众,也就是说,她们不能只是个花架子,是要有实实在在的用处的,必须忠于我们一人,如果她三心二意地,那我找她干嘛?”
听完这些,祝岁喜直接起身离开了。
外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沉沉的疲惫中睡了过去,祝岁喜给苏沁留了消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想问的都问清楚了,剩下的都是秦家和李春阳的私事,只要不涉及到法律,她不会多管闲事。
回到熙堂街,祝岁喜没有惊动任何人,快速抹了把脸,刷了个牙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祝予安和衔青他们已经在准备午餐了。
洗漱完毕后,午餐已经好了,祝岁喜走到餐厅,刚坐下祝予安就问:“昨晚怎么样?”
祝岁喜好奇地看了眼老五:“他们没告诉你啊?”
“你的事,告诉他干嘛。”
老五舀着汤,“除非你自已想说,我们可是很开明的好吧?”
祝岁喜笑了一下,端起碗喝了口汤,放下碗才说:“原本以为是秦家的事,但机缘巧合,发现了一些线索,跟我最近查过的案子有关,我待会可能要出去一趟,你们下午什么打算?”
“我去见个朋友。”
衔青说。
“我在家睡大觉。”
老五说。
“你呢?”
祝岁喜看向祝予安。
“我也出去一趟。”
祝予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