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流风如临大敌,
“他要是娶了陆大小姐,您岂不是又是孤身一人?”
容肆:“?”
他直接被流风这句话给气的笑出声来,
“流风,看不出来你还挺关注我未来要娶的人选啊?”
“嘿嘿,属下不也是觉得您跟陆大小姐站在一起就是绝配么?”
流风也不怕,嘿嘿一笑继续道:
“您长得这样好看,要是随便跟一个女子成亲那肯定不行,到时候您要是能够跟陆大小姐成亲,生下来的小孩儿肯定好看!”
“你的意思是,我非得跟我侄儿的未婚妻成亲?”
见容肆眯起眸子,流风开始打起了哈哈,
“您这话说的不对。
您自已瞧清楚,太子殿下心中根本就没有陆大小姐,陆大小姐还不上是什么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呢。
再者说了,您不选陆大小姐也无所谓,等有更漂亮的姑娘出现,您娶个更漂亮的姑娘也好。
到时候您有了孩子,就让属下给您养着,属下天天给孩子当大马,驾驾驾——”
“要贫就出去。”
容肆收回视线冷哼一声,
“再管不住自已的嘴胡说这些有的没的,就别怪我罚你银子了。”
一听说要罚银子,流风瞬间闭紧了嘴转身出去。
容肆坐在木案前,将面前的书随意翻开看了几页,正要起身去将一边的烛台挪的更近一些,怀中那沉甸甸的荷包就掉了出来。
容肆差点儿都忘了这回事儿,弯腰将荷包捡起来捏了捏,想起陆云簌塞银子给自已的时候说的话,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
这陆云簌还真是胆子非一般的大,上一次在闺房调戏他不说,这回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调戏了一番。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有这个胆子跟自已说话了吧?
长夜烬明,白雪静落。
不知天上谁横笛,吹落琼花满世间。
陆云簌睡醒之后只觉得床边的光亮的很,裹着被子坐起来伸手将窗户给推开了。
刚一打开,寒意就扑面而来,让陆云簌顿时精神都变得抖擞起来。
入眼是一片的白茫茫,看来昨日的雪还不小。
陆云簌叫了青荷鹅梨进来帮自已找衣裳,顺口问了一声沈月眠在哪儿,又一拍脑袋狐疑道:
“我昨儿不是在酒楼请沈姐姐吃饭吗,我怎么回来的?”
青荷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嗯……
很重要吗?”
陆云簌想了半天,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印象,只有零星一个片段一闪而过,
“好像有小倌儿,有一个嫌弃我,我就给另一个塞了银子……”
说到这儿,陆云簌开始翻自已的荷包,
“我真给了啊?!
青荷,你怎么不拦着点儿?!”
“……小姐,您先坐下听奴婢说,好吗?”
青荷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来,
“奴婢还记得您说过的话,要先将自已的小命紧着些,那荷包是您亲手塞给的九皇叔,奴婢怎好去拿?”
“又关他什么事儿?”
陆云簌隐约觉得不安,青荷索性将昨夜的事情全部都给说了出来,陆云簌整个人已经石化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