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藏蕴了那金之精后,不止血脉经络,外在的皮肤状态,包括头发都确实比之前更好了。
正好技术员老黄拎着一壶热水往那边走,路过这边时,正好听到了傅灼这一句没有任何压低的声音。
他不由眼中一亮,拎着水壶一溜小跑就到了大家吃饭的桌旁。
“嗨,刘经理,”
这时,在搭的棚子下吃饭的工人们,围着刘旸谈笑正兴奋,老黄把水壶放下后,叫了刘旸一声嘿嘿笑道,“今天来的那个男的是谁?”
今天傅灼一过来,他们这些芦荟园的员工内部就炸开了锅,一个个八卦的不行:
主要是傅灼高高大大的,人又长得很不错,一身衣服一看也都是高档货,应该是个有钱人。
还开了一辆很拉风的豪华越野车,那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呐。
一想到他们顾老板那么漂亮,这些人谁能不八卦呢?
“那位是傅总,芥子餐饮的老板,”
刘旸介绍道,“跟咱们顾老板是有合作项目的。”
具体他当然不会细说。
“是不是顾老板的男朋友?”
这时,最终确定在芦荟园留下来的严会计也没忍住,小声道,“刘经理,你可得给咱们说实话,真是老板的男朋友的话——下次来咱们得再热情点——”
“我不知道,”
刘旸老实道,“是真不清楚——”
说着一抬下巴骄傲道,“咱们老板,只怕多着人想追都追不到呢——”
老板人那么好,那么美……
他其实觉得,谁都配不上他们老板,哼。
“行行行,你不知道,”
严会计嘿嘿笑道,“我们懂了,懂了!”
不就是不好透露吗?
说着,这严会计和大家飞快挤了挤眼,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那意思是,都懂了。
既然刘经理不愿意挑明,大家心里明白就行。
“咱们老板确实有一手,”
那个叫韩乐的年轻员工认真道,“咱们这边的芦荟,眼看着比之前长势好多了。”
老黄心里一动:那1号区的芦荟长得更好,不过老板说了,眼下1号区闲杂人等不能进,也就他进去。
要是别的员工看到,一定也能看出明显的差距来:那芦荟叶子,不止越发鲜亮饱满了,一进1号区,那股芦荟的清新气息,直接往人鼻子里钻呢。
他干了这么多年,第一回见到这么好的芦荟。
其他的芦荟区有变化,也是从鹤园那边接过来水管后,用那边的水浇灌了芦荟,才有的一些变化。
比起1号实验区的芦荟品质,还是差不少的。
他不知道老板用了什么办法,但他身为技术员,也知道该问的能问,不该问的,便不问。
傅灼对芦荟园挺感兴趣,吃过饭,顾嬿白又带着傅灼一起在芦荟园转了转。
正转着,半空中一群野鸟冲着鹤园那边飞落。
“嬿白,你那鱼塘开始蓄水后,”
傅灼抬头看了看那些野鸟后笑道,“这鸟是更多了啊,尤其是那白鹳类的——是不是都喜欢你鹤园的水啊——”
鹤园有很多条浅水渠,这些浅水渠就像是给这些野鸟专门开辟的饮水处似的。
引得野鸟越来越多,眼下鱼塘一蓄水,七八亩的水面波光粼粼的,加上塘边绿树成荫,花木一片一片的……
光是这景,别说鸟了,海城他身边的圈子里,打听鹤园民宿的人也越来越多。
“确实更多了,”
顾嬿白看了看那些鸟,又有点上愁,“虽然鹤园有了这些鸟看着更有野趣,给民宿加了卖点,但是有的鸟是真费东西啊——”
她的那几百株桃树啊。
一想就有点心疼。
几百株桃树之前开的桃花可是为鹤园开业时添了不少噱头,后来花落了后也结满了果子。
她时不时拿灵华灌注这些大桃树,也是费了不少精神的,每株桃树上几乎都是硕果累累。
一个个的小青桃缀在树上,看着要多喜人就有多喜人。
但这些桃子也被一些鸟给盯上了。
尽管关河早就发现,带着鹤园的员工想尽了办法驱赶桃林的野鸟,可还是被啄坏了一些果子。
关河心疼的不行,她也觉得十分可惜。
别的办法都不太好用,最后她还是选择架设了防鸟网。
只是架设了防鸟网后,桃林这边的景致就有点打了折扣。
毕竟她的鹤园,不止是果园,还是配合民宿的小公园一样的地方。但比起来放一些音响之类的驱鸟,防鸟网好歹不会有噪音的污染。
“等我问问,”
傅灼想了想道,“有朋友可能对这一方面比较了解,是做过机场驱鸟类似的技术的——”
“行,”
顾嬿白笑道,“那我就等你这方面的好消息了。”
参观完芦荟园后,傅灼开车离开了这边。
顾嬿白又和刘旸商议了一些事情后,才回了鹤园民宿这边,去见了郑老。
她知道郑老被沈老请了去,给受了惊吓的沈熠宣和沐雅心看一看。
“那小娃娃没什么大事,”
郑老也才刚回来,见了顾嬿白聊了几句后说起沈家的事情,就简单说道,“是吓到了,有点惊悸,我给他开了药,吃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说着,摸了摸下巴,看着顾嬿白又有点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吗郑老?”
顾嬿白疑惑问道。
“师父啊,”
郑老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给你说个奇怪事。”
“什么事?”
顾嬿白好奇。
“沈家那当老总的孩子,就师父你那前夫,”
郑老嘿嘿一笑道,“我觉得他的腿……是不是在装?”
“装?”
顾嬿白一时没反应过来郑老的意思。
“今天我过去沈家,给那小娃娃看了后,”
郑老道,“又顺便给那坐轮椅的看了看,以他的脉象……我觉得他的腿不该还需要坐轮椅啊。”
顾嬿白微微一顿。
“但我没戳破,”
郑老立刻嘿嘿又笑道,“我就说他身体是见好了,别的没多说。”
说着看向顾嬿白,很有点狡黠地又是一笑,“师父你说这事怪不怪,是不是挺能装?”
“确实,”
顾嬿白点点头道,“真这样的话,确实挺能装的。”
沈成墨的腿什么时候已经能走路了?如果有明显好转,为什么他一直没在她面前提起过一点?
瞒着她做什么?
郑老却没再多说,去倒了一杯药酒后,轻啜一口,兴致勃勃哼了一声小曲:“阿庆嫂真是不寻常,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
顾嬿白:“……”
这个老顽童。
谁是阿庆嫂,谁是鬼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