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见状,直起身子,黑色皮鞋踏在瓷砖上发出清脆声响,他慢条斯理地摘下西装袖口的银质袖扣,动作优雅得近乎危险:"
秦先生的问题,似乎问得越界了。
"
秦灼充耳不闻,只死死盯着顾夭泛红的眼眶:"
一年前地下赌场的事,现在孩子也不过两三个月吧......"
话音未落,顾夭猛地抬起头,眼泪顺着下颌线砸在孩子的襁褓上:"
与你无关。
"
"
怎么会无关?"
秦灼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
他是我......"
"
够了!
"
顾夭冷声打断。
"
把人带下去。
"
傅景深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碾出来的。
当秦灼被拖走时,顾夭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长椅上,怀里的孩子不安地呓语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