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哄?”
没有人会问这个问题, 哄人是虚伪的人类无师自通的技能,除了沈行月。
闻彻没有再把问题抛回去,也没有像之前那般一笑了之, 而是长久的看着他,
他的领带早就被沈行月扯散了,露出紧致的胸膛, 逆着光线站在窗前,像是从无尽沼泽爬出的恶鬼。
永远饥饿, 永远欲、求不满。
怎么哄?
能怎么哄?
拥抱、接吻。房门紧闭, 只有你我。
不能和任何人说话, 只能一遍一遍呢喃我的姓名,接受我的惩.戒,迎合我的顶撞,反反复复纾解我最深处的欲.望。
只能是我。
理智即将断线的瞬间, 沈行月的声音忽然响起:“想不到的话, 我就先欠着?”
恶鬼已经想好了一万种把兔子拆吃入腹的方法, 獠牙已经在暗地里肆意打量兔子白白嫩嫩的肉了,兔子还在天真的岁月静好。
“或者等我眼睛好了, 给闻总当牛做马?”
兔子翻了翻肚皮,并顺手撸了一把恶鬼的头。
恶鬼安静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迟钝的人, 闻彻狠狠吐出一口浊气,片刻后偏头哑声说,
“走过来, 抱紧我。”
沈行月:?
就这么简单?
闻彻铺垫了那么久,他还以为是多么难搞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