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他后退一步,怔怔望着程砚。

“你……你的伤……”程嘉余想起这件事,就变得不能顺利地说出话,“好了吗?”

程砚注视着他的神态和动作,放下水杯,“你看到了。”

程嘉余手足无措低下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妈妈说……你、你记不清……说你忘了很多……”

程砚扣住程嘉余的手腕,没有多少使劲,程嘉余就不自觉朝他走一步,再走一步。他稍稍分开腿,几乎将程嘉余拉到怀里,大手撩起他的红色毛衣下摆,抚上衣料层叠里清瘦单薄的腰线,慢慢地往上。

程嘉余僵硬站在原地,动不了也说不出话。程砚的手一直摸上他的胸口,指腹按在那一点软粒上,将敏感的乳头揉得挺起。程嘉余无措把手放在程砚的手臂上,脸慢慢泛起红。

程砚用力按他的乳头,看着程嘉余疼得一抖,“看着我。”

程嘉余绯红着脸看向他,清澈的琥珀色眼睛渐渐蒙上淡淡的水雾。程砚的手不紧不慢按上他的背,另一只手松开他的手腕,向上扣开他的腰带,抽出扔在地上,解开裤腰,拉下拉链。

裤腰褪下卡在程嘉余的胯骨,一截雪白的腰露在灯下,盈盈有光泽。程嘉余的目光如水涣散开去,接着“嗯”一声,抓住程砚的手指。程砚隔着内裤情色地揉他的阴茎,修长的手指往里找到女穴,慢慢往上按。

程嘉余发出柔软的呻吟。

他的意识陷入混乱,情欲远超理智迅速掌控他的一切,程嘉余没有想过再次和哥哥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他以为重逢会是在他大学毕业后,或是很多年,或是再也不会有冲锋。程嘉余想问你的身体恢复了吗,还有没有哪里疼,为什么还记得我,为什么会来找我……

他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激烈地震颤他的一切。程嘉余心想哥哥,难道你会想我吗?

阴唇被用力按进穴口,无法抑制的水流出来,沾湿了程砚的手指。程嘉余双腿发软,巨大的空虚摄住他,他想要哥哥的手指插进来,而不是夜里费劲折磨的自慰。程砚在他的双腿之间不断搓揉顶压,黑眸始终锁定着程嘉余的脸,“嘉嘉,你走神了。”

程嘉余小声地喘息,眼中渐有泪光。他快站不住脚,浑身发软扶着程砚的手臂刚想开口,紧接着就颤抖着叫出声。哥哥的手指拨开裤头强制挤进女穴,一声淫靡的水渍声挤出。程嘉余差点腿软滑到地上,被程砚插着穴抵回来踉跄倒进他的怀里。程嘉余抱着哥哥的肩膀无法控制地呻吟,穴被手指深深地反复捣开抽送,有力的指节拓开狭窄甬道,弯曲,顶住穴里最敏感的点按压,程嘉余张开嘴叫不出声,脚尖竭力绷起,粘液从腿根流下。

他彻底软了腰,被程砚托起来放在桌上。腿间流出来的水沾到程砚的手上,程砚漫不经心舔去,眸光下落,“怎么浪成这样?”

他看着程嘉余绯红湿润的脸,分开他的双腿,有一搭没一搭逗弄那两片粘腻饱满的阴唇,“你的室友对你如何?”

“听说你们要一起过节。”手指插进刚刚高潮过的穴,程嘉余难受抓住程砚的衣服想要合拢腿,膝盖又被握着抬高,“这里布置得真温馨。你们想在圣诞夜约会,是吗?”

手指粗暴连根捅到深处,程嘉余“啊”地叫出来,“不是,不是……”

高大的男人几乎将他的腰掐断,两指在女穴里残忍分开,搅动,“你喜欢他,程嘉余。”

程嘉余哭着摇头,细白的手竭力想要搂住哥哥的脖子,“不是的……呜……”

程砚漠然垂眸看着自己的弟弟,眼中尽是漆黑,漆黑之下腾起滚滚的风暴。绅士的风格在走进这个房子那一刻之后的每一秒都在渐渐垮塌,温柔像是弹指间的幻觉,那张完美的表皮褪下,依旧是一个冰冷静默的邪影。

“嗯!”程嘉余弓起背,再次被哥哥的手指干得流出水来。他被身体里滚烫的血液和暖气蒸得皮肤冒出汗来,程嘉余哆嗦着抓住哥哥的手臂喘息,接着墙上的时钟忽然响起整点的提示音。

这道声音像一道警铃打进程嘉余的大脑,他猛然清醒过来,慌乱想要推开程砚的手,“不不,不行,这里不行。”

哥哥的手却纹丝不动握着他的腰,深黑眼眸平静挑起,看向他。

程嘉余着急想挣扎出来,但哥哥一动不动,他就半点也挣不开。他的毛衣被卷起,裤子扯下,大半截腰裸露在外,穴滴出来的水打湿腿根。他感到羞耻与惧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程嘉余只能小声地求,“哥哥,周都待会儿要回家的。”

程砚勾起一个笑。

他抽出手指,指尖滑过程嘉余半翘的红嫩阴茎,牵起一丝银线。程砚低声说,“回你们的家吗?”

“哗啦”一声,程嘉余被扼住咽喉压在餐桌上,桌上物件被扫落在地。灯映照他起伏白皙的腹,一片无垠。皮带啪嗒扣开,程嘉余睁大眼睛,紧接着裤子被扯下,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几乎粗暴挤开里面湿漉的肉缝。

“啊……”程嘉余发着抖并拢双腿,手指紧紧扣住餐桌边缘,指尖青白。粗壮的阴茎挤开层层包裹的紧致肉壁猛地贯穿到底,一瞬间胀满身体的痛和快感劈开程嘉余,他几乎失控般叫出声来,“啊!”

程砚捏住他的脸,大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腿扯开,压着腿根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程嘉余差点被猛地干晕过去,身体里的阴茎太粗太凶,穴里的肉被反复挤压拉扯,两人交合的部位水声大作。程嘉余扬起下巴发出崩溃的闷哼声,他很快失去力气,两条细白的腿被撞得东歪西倒,再合不拢去。

程砚像是要吞下程嘉余。每一次抽顶都撞进程嘉余的最深处,龟头被抽搐的穴啃咬绞紧,再连根抽出,深深挺进。餐桌被剧烈的撞击摇晃得寸寸挪位,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被男人分开架到两旁的小腿痉挛着绷紧、垂下,程嘉余随着每一下阴茎插进穴里的肉声发着抖缩紧脚趾,汗从白净的皮肤滑下,滴落桌面。

程嘉余被干得哭起来,女穴绞着凶悍的阴茎剧烈抽搐哆嗦,大股大股流出水。阴茎从他的身体抽出,高翘发烫的茎体上满是他流出来的晶亮液体。

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程嘉余的口鼻,他张着嘴竭力呼吸,二次高潮的强烈余韵疯狂冲刷他的脊髓至大脑,快感令他几乎晕厥。太久没有被哥哥压在身下操干,以至于他差点忘记哥哥在床上是如何点燃他的身体,轻易将他拖入欲望的狂潮。

程砚把程嘉余从桌上抱起来。程嘉余发着抖抱住程砚的肩膀,接着身下尚未闭合的肉缝再次被阴茎塞满,他甚至感到阴茎两旁饱满的囊袋挤压住穴口的阴唇,顶开他的性器。程嘉余浑身是汗,倚在哥哥怀里不断与他求饶,“哥哥,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程砚将他整个人抱起来。阴茎重重插进穴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程嘉余生出胃都被顶到的错觉,难以自抑再次哭起来,“不要、啊!好深……太深了……呜呜……”

程砚托着程嘉余朝沙发走去,每一步都牵动程嘉余身体里的性器将甬道挤得变形扭曲。程嘉余片刻挣扎不得,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程砚的毛衣上反复留下抓痕。随后程砚将他压进沙发,胯部深深抵进程嘉余的双腿,将他的腰整个压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高热的交合像是没有尽头。程砚将程嘉余的手腕压到头顶,按着他一遍一遍挺送,精水洒到程嘉余粉色湿漉的小腹和胸膛,漫成一副淫靡的画像。程嘉余被干得抽噎,哽咽,控制不住地发浪呻吟,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程砚的腰。他被反复送上极乐的山巅,红肿烫软的女穴被插出咕啾的粘腻浪声,叫得像个被男人操破了泉眼的妓。

“哥……去我房间,去……啊、嗯!”程嘉余求着程砚,凭最后一点仅剩的理智,“去我房间,求你了哥哥……”

龟头猛地压上穴里敏感的凸起,程嘉余失控哭叫出声,抬腰喷出满腿的水。程砚掐着弟弟汗湿战栗的腰,光在他背后落下,将他俊美的面容隐于昏暗。

“担心把沙发弄脏?”程砚的声音带着轻柔的笑意,温柔中只有彻骨的寒冷,“还是你更喜欢和他在沙发上做?”

程嘉余被捏起后颈,被迫仰起脸。程砚的喘息粗重,俯身咬住他湿润的唇。

他像是疯了。程嘉余的嘴唇是他的某种开关,一碰上就立刻扭曲他的神经,销毁他的伪装。程砚掐着程嘉余的后颈野兽一般啃咬他的嘴唇,占满他的口腔。程嘉余的腰被他撞得被迫挺起,随着吻的愈发疯狂,性器贯进穴道的方式也一次比一次狂乱而毫无章法,柔软脆弱的女穴在这近乎野蛮的贯穿下红肿湿透,穴肉外翻又被塞进,白沫沾满两人交合处,流进程嘉余的股缝。

程嘉余被干得晕过去,又在癫狂的颠簸中被干醒。哥哥还在深深吻他的唇,含他的舌尖,唾液不断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程砚舔净。程嘉余哭得浑身发软看不清事物,被彻底操开的女穴与他的腿一样合不拢,哥哥抱着他猛烈地冲撞,沙发垫被挤压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吱呀声,混着程嘉余的哭喘和吟叫此起彼伏不休。穴里肆虐的阴茎不断搏动、胀大,烫得快把程嘉余融化,阴茎上狰狞缠绕的青筋疯狂跳动,被抽缩不止的穴肉包裹、碾磨。

勃发的粗茎死死抵着女穴的最深处开始射精。程嘉余大张着腿呻吟,声音满含哭腔。他发着抖抱着哥哥的脖子,穴里被一股一股喷进精液,致命的高潮快让他堕落成性的玩物。他的穴饿坏了一般饥渴吞咽进精液,又不断分泌高潮后的粘水,混在一起挤满狭窄的女穴。

程砚还在吻程嘉余。他不断舔吻啃咬程嘉余的嘴唇,舌头和下巴,下身牢牢堵着程嘉余的女穴,一下一下缓慢地抽顶。体液堵在程嘉余的肚子里,令他的肚皮涨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沙发上满是精液、淫水和汗水的味道。程嘉余被程砚压在沙发里边吻边意犹未尽地插干,高潮仍冲击着他的神经,像离开又涌上的潮水。女穴在阴茎不依不饶地挤压占有下坏了一般痉挛、抽动,机械吸咬它身体里的异物。

程嘉余在这无休无止的高潮中忘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