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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下和模糊视线中,恶鬼的面容极具欺骗性,叶云洲靠在沙发上,目光有些涣散。
恶鬼惨白妖异的脸被暖黄色的灯披上一层柔光,略略掩盖了他少许非人的特性。
世界的气运之子拥有一副令人钦羡的好皮囊,记忆碎片中充斥着各种有用或无用的知识,任由主人随意提取。
它弯起唇对着叶云洲笑了,温文尔雅,柔和,让叶云洲没来由地想起楚渊。
这个奇怪的联想让叶云洲吓了一跳,他骤然惊醒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像是被人丢在陆地上几欲干涸的鱼,挣扎着拍尾不过是最后的喘息,力气耗尽后又重新和大地相贴。
叶云洲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混沌,理智在尖叫,跟随师父学习掌握的知识告诉他,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鬼迷眼。
鬼拥有迷惑人心的能力,心智不坚定的人会被恶鬼迷惑,成为提线木偶。
叶云洲想挣脱,但意识像被蛛网裹挟,越是挣扎,越是被缠紧。
“来,叶云洲。”
恶鬼的声音柔和低沉,像大提琴缓慢奏响乐章,“你感觉怎么样?”
释放过后的满足感让他如坠云端,翩然迷茫。
叶云洲眼睛半睁半闭,瞧着恶鬼,“……唔。”
恶鬼笑了,冰冷的手环住他,“喜欢老公吗?”
想逃离的本能占据上风,叶云洲捡回些许理智:“喜欢。”
“真听话。”
恶鬼站起来,膝盖微弯,把叶云洲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叶云洲坐在他的怀里,“那你也帮帮老公。”
它的双眼注视叶云洲,浓黑无比,圆形的一团墨黑,没有任何正常人类的眼瞳结构。
“来,你最乖了,是不是?”
恶鬼声音柔和,体温冰冷,双眸沉黑。
叶云洲的身体比思维先动,绵软的双腿率先响应。
鬼迷眼……
然后是同样无力的双手。
鬼迷眼……
叶云洲彻底陷入了恍惚的状态,主动伸手去解恶鬼的皮带,“咔哒”一声,扣带解开,叶云洲用手摸出恶鬼寒冷坚硬的性器,上下滑动起来。
他的动作远没有恶鬼那么游刃有余,手很快就酸了,恶鬼还是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他张开腿,跪立起来,露出下身潮湿的肉缝,邀请恶鬼侵犯。
气温不知道什么时候升高,叶云洲额头出了汗,他迷蒙地看着恶鬼,“……老公。”
恶鬼猩红的唇咧开,露出白森森的尖牙。
它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腰腹一挺,直接插进了柔软湿润的内腔。
“动。”它命令。
叶云洲的手搭在恶鬼的肩膀,顺从地上下起伏,睫毛低垂,两团娇小的鸽乳颤动着上下摇晃,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一滴一滴,留下一道道水痕,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蜿蜒。
沉重急促的喘息在空间中响起,客厅仿佛缩小了,灯光变的昏暗,只剩下这张沙发和恶鬼冰冷的身体,两人性器交合时沉闷的肉体碰撞与水声混杂在一起,叶云洲迷蒙的意识已经无法感觉到羞耻,下腹的快感让他沉迷,没发现后腰到小腹那道暗红的鬼纹变得更鲜艳了。
他呼出潮热的空气,光线一度一度暗下去,最后停留在勉强能视物的情况。
昏昏沉沉的热气包裹住叶云洲,他流了更多的汗,体力也即将耗尽,但无论如何都差了一点,无法得到真正的解脱和快乐。
他停了下来,听见自己说:“老公,帮帮我。”
一切似乎发生的很慢,但也可能是因为他感知迟钝,恶鬼随意解开外套,将叶云洲翻身压在沙发上,开始剧烈的抽插。
毫无规律的,随心所欲地抽出插入,力道极大,撞击子宫,凿开那道细缝狠狠贯入其中,叶云洲被它牢牢压制,原先索求的快感如期而至,但来得太多,叶云洲无力承受,他哭了,灯光开始忽闪,灯泡像是快要坏掉,闪烁着在黑暗和光明两个方面跳跃。
他想躲,但无处可逃,沉浸在情欲中的身体对恶鬼的每次插入又惊恐又喜欢,下体的肉腔蠕动着将恶鬼的阴茎含紧,像是吮吸,像是挽留,他还在哭,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打湿了鬓角,呜咽的泣音和交合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
“求求你……求求你……”
恶鬼没有名字,它也没有告诉叶云洲如何称呼它,所以现在可用的称呼只有一个,叶云洲哭着攀上它的脖颈,讨好的吻它的喉结:“老公……轻一点……”
他原本是天师中天赋最高的那一个,现在却如此堕落的躺在恶鬼身下张开双腿,任由恶鬼奸污玩弄,在快感中颤抖,但叶云洲顾不上考虑这些,他的子宫被一次又一次插穿,抽搐的变形,纤细白皙的腰像被弹奏的琴弦一般颤动,尖锐的快感像一颗颗麻醉弹,侵蚀他的理智,让他不顾一切想要解脱。
恶鬼低头吻他,冰冷的唇和湿润粗糙的舌头入侵了叶云洲微微张开的嘴唇,它的舌头粗韧有力,模仿着身下性交,在叶云洲口腔里抽插,发出淫糜的水声。
叶云洲叫不出来了,恶鬼扣住他的肩膀,尖端抵着子宫壁,冰冷的精液灌入期中,水流力道极重,击打着柔嫩的内腔。
叶云洲眼前一黑,小腹的快感尖锐到疼痛,他似乎对四肢都失去了感知,只剩下被插入的肉腔,被内射的子宫。
他的腿试图踢蹬,但就像陷进沼泽里一样无法动弹。
于是他不动了,手脚瘫软地躺在沙发上,身体小幅度地抖着,白皙的躯体上留下了恶鬼的指痕和吻痕,双唇肿胀湿润,唇角淌下一道晶莹的唾液。头上的黑发被汗液浸湿,贴着额头,漂亮的凤眼阖上一半,睫毛湿漉漉的摇晃。
“叶云洲,你真漂亮。”
恶鬼注视着叶云洲的情态,黑沉的双眸有些痴迷,它站起来,黑雾笼罩身体,衣服重新覆盖,西装,外套,皮鞋。
衣冠楚楚。
站在沙发边低头看叶云洲,叶云洲躺在沙发上,浑身赤裸,流着汗,像一只湿透的白鸽。
张开无力合拢的双腿中央,肿胀的肉缝被干红了,射进腔内的精液因为姿势的原因,被子宫含住,没有流出来。
好可怜。
事情尚未结束,它的目的也没有达成。
它弯下腰,冰冷的手轻轻拍了拍叶云洲的脸,叶云洲从虚无的迷茫中抬眼看它。
“想回家吗?”
叶云洲迟钝地点点头,伸手捉住恶鬼的指尖,低低地哭:“老公,求求你。”
恶鬼残忍地笑了,“你很快就能回家了。”
叶云洲的眼中闪过希望的光。
但接下来,恶鬼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颗椭圆形的跳蛋,表面还布满凸起的颗粒。
它拉开叶云洲的腿,把跳蛋缓慢地推进他柔软的肉腔,跳蛋粗糙坑洼的表面让叶云洲的大腿颤抖布置。
恶鬼的手指不断插入,硬生生将跳蛋塞进了叶云洲的子宫里。
子宫口刚刚被恶鬼粗大的性器硬生生插开,不断出入,此时也温顺地含住了这颗跳蛋。
等到跳蛋的末端也被子宫含住,只剩下细长的电线露在子宫外之后,恶鬼才慢慢收回手。
叶云洲的肉缝紧闭,但中间夹着一根粉红色的细长电线。
显得格外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