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楚渊带着温和的微笑,“身上的伤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
“手臂伸出来我检查一下。”楚渊的声音温和,又带着些不容拒绝的严厉。
在室内,他没有穿外衣,只有一件袖口挽到手臂的白衬衫。
叶云洲一听不用掀被子,只需要露出一个手臂就行,想起楚渊的医生身份,听话地照办了。
他身上的伤的确消了不少,不过这可不仅仅是药物的功劳,还有一大半的功劳在楚渊身上,不过楚渊没有居功,只是伸手握住叶云洲的手臂,轻轻转动检查。
“的确,好得差不多了。”
楚渊满意地点点头,拿来一个纸袋子放在床边,“这是您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换一下吧,顺便还可以洗漱一下,我准备了早餐,吃完早餐后您就可以回去了。”
叶云洲下体还很疼,但他不想说,捏着纸袋子的提手,对楚渊充满了感激:“谢谢你。”
“不客气。”
见叶云洲迟迟没有动作,楚渊还明知故问地开口:“怎么了?怎么不起来呢?”
叶云洲想不到是楚渊故意的,只觉得有点难为情:“……我,我下面没穿衣服。”
“哦,看我。”楚渊作出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我把这件事忘了,您稍等一下。”
他拿来了叶云洲昨天套在身上的那件睡袍,递给叶云洲:“穿上吧。”
叶云洲想让楚渊离开,但楚渊不计前嫌,帮了他那么多,他也不好意思再提要求,把睡袍拽到被子下,摸索着穿好。
花了点时间把睡袍穿好之后,叶云洲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但他下面好疼,稍稍动了一下就僵住了,别提自己走进卫生间,他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楚渊很敏锐:“怎么了?”
他在叶云洲开口说话前声明:“不要敷衍我,也不要说谎骗我,我是医生,对医生说谎只会伤害你自己,叶先生,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才对。”
叶云洲抿了抿唇,原本的谎话说不出口了,只能小声地据实以告:“我下面疼。”
“为什么会这样?”楚渊眉头皱了起来,仿佛昨晚在叶云洲睡着时把他压在身下迷奸到凌晨的人不是他一样,“昨天不是已经涂过药了吗?”
他说到这里,喃喃自语:“难道是那个鬼又来了?”
叶云洲摇摇头,“我……我肚子里没有……没有那个……”
他被恶鬼侵犯了两次,每次恶鬼都会射在他的身体里,但现在他能感觉到肚子里没有额外被射进来的体液。
“我明白了。”楚渊原本温和的神色骤然沉了下来,“叶先生,这就是你讳疾忌医的后果。”
叶云洲被他吓了一跳,不知为什么有点害怕。
“你不肯让我看伤处,所以我没办法准确掌握伤情,导致判断错误,用的药不够恰当,才会产生这种后果。”楚渊一改先前的温和体贴,变得有些步步紧逼:“叶先生,我问你,假如一个人受了伤,那他去看医生的时候,应不应该把伤口给医生看清楚?”
叶云洲裹着宽大的睡袍坐在床沿,呐呐地回答:“应该。”
“那看来您也知道这个道理了。”楚渊靠近了一点,继续追问:“那你不肯把伤口给我看这件事,是对是错?”
叶云洲已经跟着他的逻辑走了,有些羞愧地低头:“错……错的。”
楚渊眼中闪过笑意,语气也温柔了些:“请别见怪,叶先生,我只是作为一个医生,看不惯您这样不遵守医嘱的病患,并不是要指责您的意思。”
随后,他话锋一转:“既然下面还疼,那就是伤口没好,叶先生,请您暂时压一压羞耻心,把衣服脱了让我观察病情。”
叶云洲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想脱,但,但之前楚渊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受伤了不给医生看伤口是不对的,可是……
楚渊没有给叶云洲时间思考,“像您这样顽固的病人,我只在儿科见到过,哭着闹着不肯脱裤子打针的孩子们,您小时候该不会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吧?”
叶云洲被他说得更羞愧了,强忍羞耻开始解衣带:“我……我脱就是了。”
“这就对了。”
楚渊轻声慢语地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身体而已,我上大学的时候,解剖过不少尸体,所有人的身体在我看来都一样,毕竟,我是个医生,不是普通人。”
叶云洲“嗯”了医生,虽然听他这样说,但还是很害羞,脸红了,耳尖也红了。
他解开了衣带,不知道该不该把上身也露出来。
楚渊直接帮他做决定:“把衣服全都脱下来吧,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药箱,拿出了一次性橡胶手套戴上,解释道:“戴上手套是为了保持卫生,不过可能会有些凉,如果您觉得不适应,我不戴也可以。”
叶云洲摇摇头,“戴着吧。”
他把手臂从袖子里抽出来,肩膀稍微动了动,睡袍就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楚渊拿来一把椅子兰-1生坐在他面前,并未对叶云洲双性的身体发表任何意见,他的目光很专注,从叶云洲身上一寸一寸地看过去,然后用一只手捧住叶云洲的一只乳房,柔软的隆起因为他的触碰轻轻变形。
“皮破了,还被咬伤了。”楚渊用指尖轻轻拨动叶云洲的乳尖,脸上的表情很镇静,没有半点狎昵的意味,问:“疼吗?”
叶云洲点点头,低声回答:“疼。”
“鬼……和人不同,但也说不好。”楚渊低声道:“我不能确定,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打一针。”
“哦。”叶云洲怕疼,听到打针,心里的羞赧逐渐转变为对医生的害怕。
“针最后打,我先全部检查一遍。”
他带着橡胶手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叶云洲逐渐摆正了心态,开始回答楚渊提出的问题。
“疼……我不知道……”
“那个时候……肚子很胀,很难受……”
“那个鬼……插得很深……它……它插到我子宫里了……”
“这是……鬼纹……”
楚渊面不改色地掰开叶云洲的腿,用指尖轻戳两瓣红嘟嘟的阴唇,“这样刺激会痛吗?”
叶云洲:“有一点。”
“那看来不是很严重。”
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玻璃瓶,言简意赅:“这是石蜡,有润滑作用,我会用它顺滑手指,等一下会插进去,你要告诉我哪里疼。”
说完,他似是开玩笑似是解释:“昨天回了一趟医院,问之前的同事要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楚渊轻声笑了,叶云洲的脸涨得通红,没说话。
“好了,我要插进去了。”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慢慢插进叶云洲的肉缝,楚渊让叶云洲躺下,声音冷静淡然:“会疼吗?”
“有一点。”
“唔。”他的手指入得更深,插进了叶云洲的子宫口,轻轻戳着肿胀闭合的宫口,叶云洲又疼又痒,“疼,还有一点……一点痒。”
楚渊点点头,表情还是淡淡的:“目前来看,没有受到损坏。”
“接下来是最后一项检查。”楚渊的手没有抽出来,“我会模仿性交的状态进行抽插,如果你能获得性高潮,那就没有很大的问题,如果你不能,反而感觉十分疼痛,要立刻通知我停下来,如果那样,我会带你去医院用专业医疗器械检查,叶先生,听清楚了吗?”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太官方了,叶云洲一点也没有怀疑,但有点害怕。
他……他不想去医院。
“好了,应该不会有很大问题。”
楚渊让叶云洲躺好,自己也脱了鞋,在他身边躺下,一只手环住了叶云洲的腰,把他搂在怀里,声音不紧不慢,“原本应该用大型毛绒玩具或仿真人形给予抚慰,不过我家没有这个,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叶先生,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放轻松,太过紧张也不能达到性高潮,我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误诊。”
叶云洲不想去医院,所以很配合,他对医学几乎完全不懂,因此楚渊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听话地把头埋进楚渊的怀里。
楚渊眉头挑起,唇边带笑,声音听上去却冷静,公事公办:“现在深呼吸,吸气,呼气……好,闭上眼睛。”
他的手指开始在叶云洲的肉腔里抽插。
刚开始速度不快,后来速度越来越快,指尖不断地戳刺叶云洲的宫口,叶云洲有些受不住,下体开始分泌出粘稠的清液,顺着肉缝和楚渊的抽插往外带,他浑身抖得厉害,眼睛紧紧闭着,逃避似的把脸埋进楚渊的怀里。
楚渊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响起:“好了,叶先生,您表现很好,身体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他的手指突然直接捅进叶云洲肿起的宫口,叶云洲下意识躬身,生理性的眼泪流了下来,浑身颤栗不止,他高潮了,身上出了汗,下体也被自己的体液染得湿淋淋的。
楚渊把手指抽出来,让叶云洲躺了五分钟缓了缓,再扶他在床沿坐好。
叶云洲还有些神思恍惚,他的腿根湿淋淋的一片,全是因为高潮而分泌出的体液。
楚渊站在床前,利落地脱掉手套,“现在检查已经完成,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涂药打针,再休息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不需要去医院了。”
叶云洲慢半拍地点头。
怎么这么听话呢?楚渊露出了一个恶鬼般的微笑,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又换上了温和的表情,“来抹药,很快就好。”
他这次依旧用了医疗导管,叶云洲的下体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更容易插入,楚渊用指尖抵住医疗导管的底部往上推,直到它彻底被叶云洲的肉缝含住吞没为止。
抹药更没什么刺激,直到楚渊拿出透明的玻璃小瓶,开始配比药液。
他按压注射器的活塞柄,将空气全部推出,柔和地开口:“叶先生,您是想在臀大肌上打针,还是在手臂的三角肌上?”
叶云洲选了后者:“手臂上。”
“啊,好。”
楚渊用酒精擦拭叶云洲的右上臂,“放松,只有一点疼。”
随后,他将针尖扎进了叶云洲的皮肤里,缓慢推动注射器的活塞柄,将药液平稳地推入。
叶云洲很疼,但他不敢动,怕针尖断在肉里面。
“好了。”楚渊把注射器丢进垃圾桶,给叶云洲穿上睡袍,帮他系好衣带,“休息一个早上,下午您就会好了。”
他站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心无旁骛的医生一样,“衣服我给您留着,您醒了就可以自己换上,休息好了给我发条消息。”
楚渊给叶云洲盖上被子,随后收拾药箱,离开了卧室。
叶云洲闭上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的这一切是过线的,不正规的,还发自内心地觉得楚渊是一个以德报怨,认真负责的好医生。
睡着之前,他模模糊糊地想,他应该好好报答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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