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些古老的符文和法阵,试图辨认出他们在这里是起到什么具体的作用,还是单纯的装饰,当然,以他的学业情况来说这种分析行为最多也就是自我感动,只有一些反恶魔法阵能被他看得出来。
走到最顶层,再次进入旋转的楼梯,抬眼瞄着那一个个著名法师的画像,视线在聂拉斯·埃兰那尤其突出的年轻而英俊的面容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当然,他在这幅画上的年纪很难称得上是“年轻,只是比起其他那些白胡子老头来说要年轻得多。
然后,他突然看到埃兰的后面竟然多了一幅画。
记得上次来到这里时还没有这幅画的,是这段时间才挂上去的吗?
杰斯抬起头来观察了一下这个新人,他看上去甚至比聂拉斯·埃兰还年轻得多,面容瘦削,柔和的五官让他这么看过去几乎像个大孩子,一头乱糟糟的没有任何修剪的褐发就那么随意地搭下来盖住耳朵,微微抬起下颚面无表情地盯着画外观者。
等等,这不会是自己吧?
虽然他这么想着,但画像上的人好像比自己英俊一些,也自信得多,而且那件亮紫色法袍······
他似乎也从来没有穿过。
但那头发·······
这时他看到了画像下面的古通用语字符拼出来的名字—杰斯·塞索。
杰斯瞄了一眼长廊里经过的人,似乎没有往这边看的人。大家来到这里都是为了办事的,匆匆而过没有精力注意他人,杰斯也就低了低头,朝着大厅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来到大厅,安多玛斯似乎不在,他的助手正在整理桌子。
“这位先生。”杰斯来到面前说:“安多玛斯大师什么时候能来?”
助手抬起头看了一眼,说:“塞索大师······你终于来了,安多玛斯大师吩咐我如果你来了要帮你完成伊尔加拉之塔的签字,他出差去达拉然了。你是来办这件事的吗?”
去达拉然,大概是去帮助肯瑞托处理克尔苏加德的事了。
杰斯点点头,助手把一个旧皮箱从架子下面搬出来,念了个咒解除了上面的封印,把一张厚厚的卷轴从里面小心地拿了出来,铺在桌面上。
杰斯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条目,挂着的乌瑞恩王室和巫师圣殿的火漆印,接过助手的笔,在最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下面只要留下你的宫廷法师徽记印就可以了,大师。”助手微笑着说:“现在伊尔加拉之塔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