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比暴风城多。”厄苏拉从身后的小厨子里拿出一瓶药水说：“他们知道我是个药师，把这瓶净化药水带上，等干掉那个魅魔，把这药水洒到恶魔的尸体上，他哪怕有点脑子，就会立刻知道是我在警告他了。”

杰斯接过药水说：“黑铁矮人，魅魔，感觉特征还挺明显的，我差不多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去瞧瞧的。”

尽管要对付一个魅魔，不过杰斯也不打算这趟把莫洛菲尔带上了，又要去达拉然，又要见父母，又要去奎尔萨拉斯·····毫无疑问，哪里都不适合让魅魔出现冒不必要的风险。

如果到现在他还对付不了一个靠黑铁矮人杀手的召唤物，那也别想着自己是什么拯救红龙女王的英雄了。

“还有一件事，我要去一趟练习室，试试咒语，厄苏拉。”杰斯说：“我想召唤一头地狱犬用来当练手对象，你能不能带着柏萨迪姆先生在旁边帮帮忙？毕竟你知道地狱犬是专门对付施法者的，我怕会不小心出问题。”

“啊······对了，有一个练习室现在关着一个恶魔。”厄苏拉说：“我们用另一间。”“刚才札雷跟我说了。”杰斯说：“听说那是个虚空行者，是吗？”

“虚空行者。”厄苏拉抬了抬眉毛说：“似乎是这种恶魔，总体那是一团阴影，很可怕，像鬼魂一样，它刚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攻击我们，多亏了你的束缚法阵，杰斯，但那个虚空行者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伤害他，埃尔兰都想着找个信得过的牧师来解决他了。”

“对牧师来说也很危险。”杰斯问：“是加尔德斯召唤的这个恶魔吗？”

厄苏拉说：“当然，其他人念这个咒语根本没用，最开始是苏伦娜先试着召唤的，她完全无法让咒语生效，加尔德斯只用那个项链试了几次就成功了······他的天赋真的很高。”

“项链，什么东西？”杰斯问。

厄苏拉解释道：“一个血红色石头的项链，是埃尔兰从黑色沼泽的兽人尸体上找到的，黑铁矮人说那种项链可以作为施法材料召唤一种小型虚空恶魔，有了你的法阵之后，加尔德斯才打算先拿这个恶魔试试，作为召唤恶魔卫士的练习。但是没想到我们连那个虚空恶魔都没办法奴役，也不知道怎么跟它达成主仆的契约，”

“按理来说是需要先制服那个虚空恶魔的，但·······”杰斯说：“我回去问问我的恶魔仆从们吧 ，说不定会有答案。”

“加尔德斯也说你应该会有办法的。”厄苏说完后用恶魔语道：“柏萨迪姆，过来，帮助你的主人。”

她的恶魔语说得相当流畅，杰斯都有些惊讶，不过想想自己这大半年都没有在已宰的羔羊停留过了，这里的人为了学好黑魔法，召唤更强大的恶魔，应该把恶魔语学的相当熟练了才对。

这时候，倒是有了一点小时候生病请长假，回来发现同学们学习的进度都很陌生了的味道。“来吧，杰斯。”厄苏拉走出炼金房说：“你想要试什么魔法？”

杰斯跟着她走进走廊，一边说：“火。”

“又是火？”厄苏拉抬了抬眉毛说：“上次让你帮我试那个药水，爆燃合剂，还记得吗？你要不要一瓶那个帮帮忙？我柜子里还留着两瓶呢。”

“现在你有黑铁矮人的火药供货了？”杰斯问。

厄苏拉摇了摇头说：“本来加尔德斯帮我联系到了，但是因为那个商人找的侦探总是找我茬的事······所以现在没法稳定制作了，还好我还有一点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