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我会什么不会什么，恶魔！”格瑞德立刻喊道：“我警告你……”

“你是主人的朋友。”莫洛菲尔被杰斯挡在身后，语气平淡地说：“所以我不会伤害你，但你最好也别表现的这么有敌意，让我们的相处变得毫无意义的麻烦。”

格瑞德的视线迅速从杰斯身上瞟了一下又盯紧了魅魔说：“面对一个恶魔我怎么可能不警惕？！还是你这样一个萨亚德。”

“杰斯，你知道黑暗之门里出来的那些萨亚德，你杀过好几个应该知道有多可怕，知道那些怪物杀了我们多少人！”

“我知道，格瑞德。”杰斯点点头说。

矮人动了动鼻子，然后说：“该死的，就是这个味道，真是让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守望堡那边，你们这些鬼东西真是难闻啊……”

莫洛菲尔微笑着说：“最好别把我跟那些屈从于燃烧军团的无脑杂种相提并论，雷拳先生。”

“我要怎么分辨你们的区别？”格瑞德问：“在我看来都他娘的一样！”

“这样吧，为了照顾一下你的辨别能力，给你瞧瞧最明显的区别。”莫洛菲尔转了一下身子说：“看，我没翅膀。”

“呃，没翅膀？”本来还一脸怒意的格瑞德楞了一下。

杰斯这会儿觉得让蛮锤矮人和一个魅魔就这么突然见面还是有些唐突了，他扶住格瑞德的肩膀把他推到门外说：“好了好了，我带你出去溜一圈，别生气了……格瑞德。”

格瑞德保持着一副发懵的样子被杰斯拖到巷子外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瞄向杰斯，指着那边屋子的方向说：“那个萨亚德恶魔确实没有翅膀，你发现了吗？”

“我发现了吗？”杰斯皱着眉头说：“你觉得我可能没发现吗？她被之前的主人撕掉了翅膀，可能是因为那个家伙太强了，破坏了她灵魂的完整性，所以就算是后来几次复活也没能把翅膀长回来。”

“灵魂的完整性？复活？”格瑞德问：“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以后再慢慢给你解释。”

杰斯带着格瑞德来到运河边上，格瑞德坐到水边的台子上说：“我确实没见过没翅膀的萨亚德，那个怪物说得对，这么看还挺好区分的。”

“你这么在意她的翅膀干什么。”杰斯说。

“觉得很怪异。”格瑞德说：“我一直觉得恶魔都是一个样子，顶多拿着不同的武器，长着形状不一样的角之类的，在战场上哪有功夫分辨恶魔们的长相，但有没有翅膀的区别，还是明显了一点。”

杰斯明显感觉到莫洛菲尔提到自己断掉的翅膀之后，格瑞德的态度转变了很多，难道是因为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