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厌恶我到这种程度吗。
但是没有下一次了啊。
“我们没有下一次了……”
自言自语被梁昼和连着呻吟和喘息一起打包分类为了“不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废话”,便很快将这点为数不多的好奇置之脑后。沈倦很快脱力昏睡了过去。
如果这时候射进去,他多半会被生理反应而闹醒,然后带着鼻音呢喃着说好涨然后求饶说不要了。
脑子闪过好似臆想出来的、活色生香的片段。
…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沈倦在他身上不停起伏吞吃着他的性器,他小腹上全是沈倦湿答答流出来的水,与那人眼里的湿润映衬,还有眼神里几乎可以实质化的委屈。他扶着沈倦腰臀,在那人抽出时坏心眼的深顶便于他能操进更湿热滚烫的内里,把美人操开。热气腾腾的沈倦。
他在沈倦发出尖锐的抽泣声时下意识的放出信息素安抚,不准他自慰,在他小高潮时操的更猛更凶。
等到沈倦前列腺高潮后大笑着把他拉进怀里吻他的发鬓,仍然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小幅度的抽插顶他。
梁昼和听他小声抱怨说好丢人,瘦削的身子抱着他脖颈往他怀里藏,怎么安抚都不理人。会在他忍不住发笑时会抬起头恶狠狠的瞪他,急了的时候眼眶红的像哭过。
所以才是梦吧。
梁昼和醒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凉透了的身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