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想的那样,整艘怒海号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的水手。
这些水手曾经也是恶贯满盈的海盗,但是因为身体不行了,只能干着船上最苦最累最脏的活儿,哪怕是想找个女人乐一下,也得等到最后,甚至还得被女人取笑,至于那些从岸上来的女人,他们这些人更是玩不起的。
这些中老年海盗,多数都是嗜赌如命的赌徒,或者是个瘾君子。
一般勤奋一点的年轻海盗,当个五六年赚够了钱都回到岸上娶老婆过日子了。
也只有这些赌徒根本入不敷出,不得不再次回到船上,乞求船长留下来干这些苦活儿。
这些水手正清洗着整艘充满恶臭的怒海号。
船舱到处都是清洗出来的污水。
从这情况来看,其余海盗应该数个小时之内都不会回来了,毕竟凭这十几名水手清理这么大一艘船没半天功夫是不行的。
“呵呵,这群海盗还真是心大!”
此时在我脑中已经生起了一计!
我行走在几个船舱之间完全没有人在意我的出现,他们自顾自的清洗着地板和墙。
一个个看起来像老实马交的农民,如果不是他们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入团“印章”,我还真的相信他们了,每一个加入怒海号的成员,脸上都会留下一道显眼的伤疤,以代表入团,这也是为了让他们不能改投别的海盗团而设计的。
那道伤疤难看得像一条蚂蟥爬在那上面,只是一个个针线眼使其看起来更像是断了一节的蜈蚣。
“你!过来一下。”
我语气不善地冲其中一名中年海盗喊了一声,他们这些人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甚至不都不用确实我是不是他们的上级,语气凶一点,他们就会陪着笑走过来。
“通知船上所有人,到底层集合!”
我粗暴地有索马里语命令道,尽管他们觉得我的索马里语不正,但是他们也不会多想什么,毕竟他们一身的赌债,或者一身的粉瘾,可容不得失业!
质疑的精神,都是那些年轻力壮的海盗的权利。
不到三分钟,十多名海盗都来到了第三层集合,我算了一下,一共有十一个人。
我首先把三个稍强壮一点的海盗叫了过来,带到身后方的一个舱室之中,然后关上了门。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我的匕首直接割断了他们的喉咙。
速度之快,他们连痛的感觉都不会有。
他们三个瞪大眼指着我发出奇怪的破喉声,还没等他们再次有动作,我一脚跳飞一个,连干倒两个,同时快速用匕首戳进他们的心脏。
这三名海盗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整个房间一下子充满了血腥味。
对于杀惯了人的我,收割这三条无知的生命丝毫没有情绪的起伏,我看了一眼锃亮的匕首,上面沾一些海盗心脏的血,直接往他们尸体上抹了两把,然后将匕首收了回去,换成了两把手枪从舱室之中走出来。
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走出来,拿起双枪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扫射。
是的,就是扫射,格洛克手枪完全可以做到,当然,我是精准地将每一发子弹送进了这些海盗的脑袋,而不是盲扫。
整个过程也不过是一两秒钟而已,他们连痛苦与恐惧都还来不及拥有。